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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珩似笑非笑，给小姑娘一个台阶下，“姜总监不想出去？”

    姜暖拿着笔，在雪白的宣纸上缓缓地画起来，笑容很好看，却也冷漠的紧，“我画完这幅图，就会离开。”

    帝珩笑了，用一种讨论今天天气不错的口吻问，“晚上有空吗？我请姜总监吃饭。”

    姜暖想了一下，点头，“好。”

    门外传来气急败坏的脚步声，帝珩知道姜暖等的人来了，笑了一下，转身走进一边的办公室。

    姜唯一脸怒气的闯进来，怨恨的盯着她，“姜暖！”

    姜暖没理会他。

    手下的笔动的飞快，安静的空间里，一时间全是笔尖在纸上滑过的沙沙声。

    姜唯被无视，脸色扭曲，他一把抓住姜暖的肩膀，将她整个人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他冷笑，故意加重力道，“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打千雪？！”

    姜暖脆弱的骨骼因为剧痛，发出咯吱声响。

    隔间的帝珩，目光冷了冷，替厉郗辰记下了姜唯那条胳膊。

    姜暖微微一笑，视线落在那张画上，有丝诡异，“姜唯，你不回头看看，我画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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