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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干净的热毛巾，一点点地擦拭她身上的血迹。

    直到将所有的血色都擦拭干净，他才停了手。

    确定没有血在流出来。

    然后他的手，落在她肚子上那块淤青上。

    他的指尖萦着一抹温柔，缓缓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安抚她的紧绷和疼痛。

    姜暖睫毛颤了一下，眼角有透明的泪珠落下来，苍白的嘴唇动了一下……

    她说的是，“疼……”

    她最怕疼了。

    身体上的疼痛。

    也许还伴随着某种血脉分割的疼痛。

    她颤抖了一下，从嘴唇里溢出来的声音，颤抖到沙哑，“厉郗辰，我好疼……”

    厉郗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声音温柔入骨，“我会让你，不疼……”

    他想起早上离开的时候，她俏生生地对他微笑，说着让他等她回家，她想吃包子……

    姜暖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唇角缓缓地溢出了一个笑容。

    下意识将他的手臂，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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