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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夹杂着的讨论声，自然都入了两人的耳。

    ……

    “在陆氏濒临破产的情况下，姜千雪却没抛弃陆哲，我忽然对她有了一点点好感……”

    “同感，感觉姜千雪似乎也没有传的那么差劲……”

    “就冲重情这一点，我就信她不是个坏人！这样看，把自己塑造的那么完美柔弱的姜暖，明显问题更大，说不准之前的事情，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白绾灵真可怜，都半死不活了，害她的凶手居然还在逍遥法外。”

    ……

    霍眠缓缓地说，“下次需要跟你一起出席的场合，请不要找我，谢谢。”

    姜暖眨了一下眼睛，“生气了？”

    霍眠盯着某个毫无自知之明的少女，开口说，“你有胎记的时候，都能拉了一整个t大女生的仇恨值，现在没有胎记了，天京城估计都找不到几个真心喜欢你的人。”

    姜暖的情况，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把一只幼小的白天鹅丢到鸡群里，折了翅膀飞不起来，又没有群体保护，可想而知对于带着尖锐利爪的鸡群来说，对于这个高贵优雅的外来者，会是什么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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