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娟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拉住兰君,“阿君,你的认亲宴快开始。治病的事,还是改天吧。” 她的话倒是提醒了兰君,今天的正事不是义诊。 可,说实话,这亲不认也罢,一则不想和陈娟作亲戚,二则怕生父一事连累了阮家。 正好,借着给人治病的机会离开。 兰君停下脚步,问那女人,“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可以!”女人爽快转身。 陈娟又急又恨,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也不敢继续缠着安凤善。 只能不停安慰自己,破坏掉贱人的认亲宴也是好事一桩,至少阮家的财产不会分给她! 还有,安凤善这种人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会有事发生,还是赶紧把这尊煞神送走为好。 哪知,还没等安慰好自己,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突然响起。 “安主席!请留步!” 身穿崭新中山装的阮振邦连奔带跑冲到安凤善面前,不由分说握住女人的手,“安主席,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相缝即是缘,阮某家恰逢喜宴,略备薄酒,还望您别嫌弃!” 兰君惊讶不已。 在部队多年,阮振邦早就养成了火爆脾气。粗声粗气说话还算好的,张口“老子”闭口“王八蛋”,揍起儿子毫不手软,急起来还会对老妻儿媳妇挥皮带。 这样粗鲁的人,也有如此斯文的时候? 穿着旗袍的李佩莲已经小碎步跑到近前,又是一通热络恭维。 眼见公婆一左一右要将安凤善迎进饭店,陈娟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顾不得其他,一脸焦急地插嘴:“爸!安主席身体有恙,还是让阿君先送她去医院吧。” 安凤善朝被挤到一旁的兰君招手,“你来决定,是换地方,还是在这给我治疗?” 阮振邦感觉出安凤善对兰君的不同,立即将人拉到身边,满脸堆笑道:“我这儿……咳咳,干女儿兰君确实会些针灸之术。您肯让她练手,是她的福气。舍近求远作甚,我们在饭店有现成休息室…… 对了,我这儿媳妇陈娟是西医,去国外学了几年临床,刚回来,医术相当不错,也给您看看。” 阮振邦一会指着这个,一个介绍那个,满面红光。 “哦?”安凤善只回了一个似带疑问的一个音节。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