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除了性子强势一些,挑不出错处。 而身为侯府主母,若不强势如何理家?因此,没人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可如今…… 她装病,只为了磋磨儿媳妇? 那么—— 就在这时候,管裳恰到好处地开口:“卢宗平,这七出第一条,你觉得怎么样?” 卢宗平听说了有这件事,但母亲写的罪己书他是没看到的,他甚至认为,以他母亲的强势性子,断然不可能被管裳拿捏,去写什么罪己书! 可现在! 真写了! 管裳淡淡追问:“怎么,休书不就在你手里,你不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内容,难道眼睛突然失明,不会看一眼?来,给我念一遍!” 短刀在她手里转转,漂亮是漂亮,却也瘆人! 卢宗平咽了咽口水,声音比方才小多了:“其一:不敬婆母。将婆母气得病倒在床,期间仍多次寻衅,导致婆母长期缠绵病榻!” 字字句句都是他亲手写的,可现在念出来,却像是给自己戳了一刀又一刀! 管裳笑了笑,看向一众族老,问:“所以,所谓的七出之条,除了那条身患恶疾之外,全都是捏造事实、栽赃陷害呢!” 她环视了一圈,笑吟吟地问:“诸位长辈,先前谁说我受了委屈可以找族老帮忙主持公道来着?现在,我真受了好大的委屈呢!” 这女人,性子可真是欠欠儿的! 论如何三言两语噎死人,她占魁首没人敢说不行! 没人说话,包括先前说了那屁话的三太爷。 九叔公捏着手里的罪己书,仿佛捧了一坨屎,脸色难看极了。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管裳,问:“所以你想做什么?” 今日请族老前来,是卢老夫人下的帖子。 可到了此时此刻,他们哪儿还能没反应过来:淮安侯府,已经掌握在眼前这一位淮安侯夫人的手里了! 卢老夫人写了罪己书,盖了私印,是不是她自愿的不好说。但如果她是被迫的,那更代表着: 管裳已经全面压制住了卢老夫人! 管裳面带微笑,手中的刀花停了下来,归刀入鞘。 众人只听得轻轻的一个金属声,那把短刀便挂在了她的腰间。 她笑容和煦、声音温和:“为了补偿我所受的委屈,老夫人自愿将淮安侯府掌家之权移交给我,但她说此乃卢家大事,担心各位族老不同意,因此才让各位辛苦跑这一趟。”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询问:“所以,各位族老可有什么异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