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人赶车一路,等到了家赶紧把药丸子喂进岳二炮嘴里。 瘟丹入嘴自然药到病除,岳青山前半夜寸步不离守着自家孩子,确定他面白消退气色渐渐充盈,这才回去补个觉。 翌日清早,天色泛青,岳观潮一听西厢房传出哈欠声,立刻明白是自家弟兄醒了。 “哈~哥,我这是睡了多久?” 岳观海打着哈欠看向院子,日头红彤似火挂在云间,大哥岳观潮露着精壮膀子,只穿着灯笼裤站桩打拳,汗水顺着小麦色肌肉溜进汗巾,拳拳火热。 “你们俩别傻站着咧,赶紧去吃饭。” 两兄弟走进正屋,桌上窝头、炖汤、炒菜、凉菜一应俱全,比过年还红火。 “爹,今儿个咋那么破费,还有黏豆包吃!” 岳二炮饿死鬼似的,拽起冰得凉丝丝的粘豆包往嘴里塞。 “好吃吗?” 岳观潮盯着弟兄,又给他夹了两个豆包。 他见岳青山和岳观潮看着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嘟囔着问道:“好吃好吃,哥,你咋不吃啊?” 岳观潮讪笑几声,眼神玩味看向岳二炮: “你知道你昏迷的这前几天,每天都得吃夹生饭才安生吗?” 岳二炮瞪大眼睛,满眼疑惑:“知道啊,昨晚上我爹给我学过,他怕出事还给我催吐过几回。” “那你知道你吐出来的饭在哪吗?” “在哪?” 岳二炮左右乱看,始终没找到夹生饭,他过头,看岳观潮直勾勾盯着粘豆包,突然就明白夹生饭去了哪。 “你…你说真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