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突然觉得自己先前那一大段豪言壮语失去了用武之地,人家根本不在乎,不在乎你是王家,还是李家,亦或是别的什么家。 但他仍然不甘心,于是试着说了一句:“我是金陵王家的人。” 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不喜与高傲。 “我知道,所以呢?” 王家侍从再也不想在这个菊舍包间门口待上一秒,能在诺大的王府中做到少爷贴身侍从的自然不是蠢货,他敏锐的察觉到包间内同少爷喊价那人的身份不低,只是疑惑什么人竟然都不给王家一分薄面,听着管家的意思是说...... 一切凭实力说话。 在拍卖场中,实力即是财力。 于是他灰溜溜的离开了菊舍。 “既然如此,我王家向来以德服人,此地又是金陵城,那便靠银子说话好了。” 王符听完侍从的报告后沉着一张脸说道,其实他心里也发虚,虽说他此行带了不少银子,但都是为了最后那件庐阳观月的地图做的准备,所以他心中早有打算,那柄剑不要也罢,但一定要让菊舍里那个不知来历的人哭着走出那间包房。 中场休息结束后,梅舍与菊舍开始了轮番报价,一连串的数字令人心惊,连一楼的众位商人也早就停止了讨论,以他们的身家,上万两银子咬咬牙也不是拿不出来,但是为了一把不知来历,极其普通的剑花上如此多的银子,以他们的奸猾程度,绝计是做不出来的。 况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场中诸人也都能看出来,这把剑确实不是什么被看走眼的稀奇物件,能上万两银子的喊价纯属是因为二楼两个富人在较劲。 富贵人果然是富贵人啊。 有不少人感叹道。 “一万一千两。” “一万三千两。” “一万七千两。” “两万两。” 价钱也喊道位了,也派人会过面了,心中也有谋略了,王家少爷喊价也格外有底气了。 他欲情故纵地加着价,一会加的多,一会只加一点,像是没钱却又舍不得般的挣扎着喊价,又像是下定决心赌上全部身家狠砸一笔,目的就是为了一步步将菊字舍的那人拖进网内,只待一个他觉得可以让那个人在之后最重要的拍卖中再也喊不出一分钱的数目,他就停止喊价。 王公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冷静又富含智慧,智谋却又不失分寸。 于是在普通长剑被炒到三万五千两银子的时候,梅舍王公子不再叫价。 老子不陪你玩了。 三万五千两。 王公子将目光看向了其他六个包间,在他看来,菊舍里的那位已经不够资格加入最终之战的拍卖了。 袁枚定下最终得主后抬起袖子连连擦汗,不过总算处理掉了这把差点葬送他神朝第一卖者名头的剑,不停的在心中赞叹自家少爷的魄力与手段。 有下人亲自将长剑送进了菊舍内,袁有桃揉了揉刚才靠在皮椅上小憩了一会略微酸痛的肩膀,示意把剑给旁边的宁舒。 宁舒接过剑后仔细端详了一会,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却是普通的一把剑,没有一点法意波动,但剑刃泛着寒光,使起来极为顺手,很是符合他目前的需求。 虽然袁有桃说这把剑算是送他的,但宁舒还是开始想着以后怎样将这笔银子还回去。 第(2/3)页